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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藩三部曲:香港追憶、人生舞台、香港‧往日情懷

何藩

Modernbook

限量套書,三冊合售

香港攝影大師何藩生前所出版的經典三部曲,分別為《香港追憶》(Hong Kong Yesterday, 2006)、《人生舞台》(The Living Theatre, 2009) 與《香港‧往日情懷》(A Hong Kong Memoir, 2014)。三本攝影集內所收錄的作品各有差異,未有重複。

香港不過一座城的大小,但這座城由內而外地玲瓏而堅韌,宛如明珠般沿著時光滾落,為近一世紀留下萬般意趣璀璨的影像。香港攝影大師何藩生前出版的經典三部曲,正好記錄 1950 年代後懷抱希望、未聞動盪的香港;一張張瀰漫劇場氛圍的街頭攝影作品,令不遠不近的昔日顯得格外夢幻。

如今,當歷史中的假設塵埃落定,寓言隱然泛出現實的色澤,除了面對難測的未來,我們還能走進何藩以經典三部曲築起的時空通道,行過煙霧迷離的橫街窄巷,重新看見這座城在跌宕中翻湧而出的獨特姿態。

「黑白給予我一種距離,怎樣的距離呢?跟現實人生的一種距離。」──何藩

首部曲《香港追憶》集何藩畢生精華於一冊,自 2006 年問世後始終是最受歡迎的作品。錯落有致的樓房,線條齊整的石牆與石階,與剛柔並濟的幾何結構⋯⋯如今所謂的「老香港」當時是新興的工業城,人們樂觀地體驗現代,何藩亦勤奮地選定時間前往各個受光線眷顧的地點,饒富創意地調度人物形象與光影角度的關係,將街巷百態凝結如一篇篇極短篇小說。

第二部曲《人生舞台》由寫意轉而寫實,何藩走出布幕來到舞台前方,將目光從建築和景觀收攏至往來其間的庶民日常與面目,透過各種場景中的肖像,來關懷他所深愛的城市。有別於第一部曲的強烈戲劇感,何藩以《人生舞台》刻劃小人物為「生」與「活」而鼓起的力量,進一步勾勒出香港精神。

無色彩影像固然過濾了現實中的繚亂景色,但何藩的相片更令人想起某些並非消失在色彩中的東西──在於身體、心態、美學,也在於空氣組成──某些當時根本不存在的東西襲向 21 世紀的眼睛,讓我們實在地意識到香港自彼時至今的得與失。

經過內容毫不重複的前兩部曲後,何藩認為「從事攝影藝術有什麼秘訣?那就是:嘗試、嘗試、不斷地嘗試」,於是第三部曲《香港‧往日情懷》除了收錄從未公開的影像,也大量使用重曝和拼貼技法,親手創造出嶄新的往時;隨著攝影師與相片誕生的年代漸行漸遠,濕潤朦朧、虛實交融的抽象畫面,反而更貼近重訪過去之旅的心境。

何藩(1931-2016)在攝影界素有「一代宗師」之名,更被譽為「東方布列松」;曾贏得近 300 個地區及國際性大獎,同時為多國攝影學會的榮譽會員。1950 年代中至 60 年代為何藩最為多產的時期,他不僅創作出許多廣受關注的黑白作品,攝影手法更成為當時的開路先鋒。

雖然憑靜態攝影聞名,但何藩不僅參演過電影,亦執導實驗電影《迷》並入圍坎城及柏林影展。對何藩而言,拍照時的構圖思路與顯影後的剪裁手法,與剪接電影有異曲同工之妙:「那邊是死的,這邊是活的,那就把它剪掉──真正的好相片不在相機,而是在你本身,是在你的眼,在你的腦,在你的心,不是在於冷冰冰的機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