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7年香港主權移交前夕,攝影師ERIC來到日本。在那之後近20年,他拍攝來自世界各地的人,卻刻意迴避過去的根。直到2014年前後,攝影師忽地有一種強烈的衝動,渴望將鏡頭對準他出生和成長的地方──就在「香港人」面前。想要再一次認真地對待香港,這便是ERIC拍攝《香港好運》的契機。

「我對攝影的好奇心,和我從香港移居日本時而生的好奇心相同。透過與攝影的邂逅,不斷激發出新的興趣。這種好奇心,現在已然演變成為我生活裡的腎上腺素;這種腎上腺素則來自於拍攝時的快感。在彼此擦肩而過的剎那,我毫不猶豫地踏進那瞬間並拍下一張照片。我難以制止地喜歡其中的刺激感。

自從我離開香港後,香港的政治和社會形勢發生了變化,然而,那裡的人們依舊帶著自身獨特之姿。我想,只要人還有手有腳,做事的本質就不會改變。

我堅定不移的好奇心與對攝影的不懈渴望,也許正因為我的本質源於香港。」──節錄自後記

2018年11月,攝影集《香港好運》出版。書頁間每一幀影像,皆洋溢著被攝對象的飽滿個性,穿透ERIC近距離的游擊風格,展現得淋漓盡致──以一個外籍香港人的視角,在直迎當今生活於香港的人群之時,燃起的霎時火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