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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bus / Friedlander / Winogrand: New Documents, 1967

Diane ArbusLee FriedlanderGarry Winogrand

MoMA

「他們喜愛『真實世界』。他們找出真實背後、凌駕恐懼與齟齬之上的,那些迷人的價值⋯⋯他們不嘗試改變生命——他們只為更加接近。」—— 策展人 John Szarkowski

紐約 MoMA 策展人 John Szarkowski 在 1967 年策劃的展覽《New Documents》中宣稱,Garry Winogrand、Diane Arbus、Lee Friedlander 三位攝影師,是繼 Dorothea Lange、Walker Evans 等美國農業安全局紀實運動(Farm Security Administration)中以攝影作為社會改革形式的攝影師後,將紀實攝影帶往更富個人特質的新一代攝影家。

Arbus、Friedlander、Winogrand 在彼時還不那麼為人所知之時,Szarkowski 便立刻辨識出了他們在一整個時代的脈絡之下所具有的共通語言;而《New Documents》這場展覽,更在美國攝影史上佔有歷史性的突破。不僅僅是它提供了時下的攝影師們一個新的討論平台——關於戰後攝影的可能、以及所謂紀實攝影,如何在紀實之外結合個人敘事;更使時代驚異的,是這三位攝影師將生命的弱點及缺陷,作為鏡頭下被檢視的主角。這樣的攝影論述至今仍然活躍於攝影師之間。「沒有什麼比失去理智更加珍貴了。」Szarkowski 說。

即便《New Documents》展覽如此成功、並對於後世有重要意義,卻仍然沒有作品目錄的出版。適逢展覽五十週年,MoMA 在 2017 年將此展覽中的 94 幅作品出版成冊,並收錄紐約 MoMA 策展人 Sarah Hermanson Meister 為此書撰寫的短文,以及在 1967 年曾於雜誌《The Nation》發表評論的攝影師、評論家 Max Kozloff,為此展覽及 Arbus、Friedlander、Winogrand 三位攝影師在攝影史上所擁有的時代性的位置作一場回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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